颜歌:“……这样哪里不错了?”
“生时虽不能同衾,死后却能双双化作怨灵永世不相离,也挺浪漫的。”
颜歌表示,你我兄弟二人要浪漫有个屁用!
“而且咱还没死呢大哥,只是被困住而已, 这个应该叫活受罪。”
简晨枫给她来了个她经常对自己做的brother式拍肩, 宽慰道:“两个人一起被困也算有个伴,不至于那么无聊,不是吗?”
这倒是,何况和她困在一起的人还是她有好感的这位仁兄, 颜歌忽然觉得自己赚到了。
简晨枫这时已经开始畅想起了和颜歌的被(同)困(居)生活, “听说这座楼里有很多展厅, 到时候我们可以全都探索一遍,周边餐馆是凡开着的全都吃一遍。”
“展厅总会逛遍,餐馆总会吃遍, ”她问:“之后怎么办?”
“之后……你不嫌弃的话, 我可以唱歌给你听。或者,正好会场有话筒和音响设备, 我们把这里当作ktv偶尔放肆一下也未尝不可。”
“歌也总会唱遍的。”
“那我就再写新歌喽,反正有大把的时间, 我可以写上几百几千首歌。”
“行,当代歌坛白居易,高产赛那啥。”颜歌给他鼓掌呱唧呱唧,称赞道:“你心态挺稳。”
简晨枫没跟她谦虚,大方接受了称赞。
心态稳那是必须的,作为一个每天都在和去世倒计时打交道的人,如今他已然练就了高超娴熟的躺平享受技能,随时随地都能安详地躺好。
见他躺得安逸,颜歌也跟着放飞了思路,“那我就用这些时间遨游知识的海洋好了,知识就是力量啊,说不定学习路上我还能找到脱困的方法。”
简晨枫托腮凝视她的侧脸,给出一条点评:“可以,这很实用主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