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戏言接在了他笑声后头。
他问我:“那你现在要换衣服吗?”
又给了我第二个选择:“还是说,先去洗一洗呢?”
这两个选项看起来都不太妙的样子。
我能感觉到他本来扣住我肩膀的手有了不安分的举动。
他的大掌按在了我的背脊,又缓缓地、缓缓地向下,让我充分感受到了它的存在感,它隔着轻薄衣料传来的热度,我的背脊也因此变得僵硬起来,不知觉地挺直了腰杆,想避开他的手,却更贴近了他的胸膛。
当裙子绑带的结被他拎起来,随时有散开的危险时,我才猛地反应过来,不由震惊起他充沛的体力。
不、不是,他都不知道累的吗?
经历了连日以来的、那么艰巨的战役,现在还有精力来和我打情骂俏这样那样?
帕什像是察觉到了我的震惊,也似乎只是想都逗弄我而已。
他松了手,却维持着紧拥我的姿势。
他的脑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,嘴巴几乎贴在了我的耳朵边,如爱人间亲密低语般地对我说话。
他说:“你现在只是我的了。”
这自欺欺人般的话实在让人哭笑不得。
我突然间有点同情起他,便乖巧地顺了他的话,又很容易寻到了他嘴唇的位置,印下了一吻,犹如以吃男人为生的蛇妖般,甜甜地附和他:“是,我只是你的了。”
帕什一定看到了藏在我眼底深处的嘲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