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乍然意识到,我刚刚可能把一座大型城市一年的税收给砸了出去。
就,怎么说呢?
心痛到了极点吧。
秒了一群人的魔法卷轴没能秒了所有人。
乌卡兰也不担心,当遥遥瞧见远方、地平线的那端隐隐有另一组士兵打扮的人冒了出来,他认为是替我们擦屁股的人到了,他大手一挥,示意我:“走了。”
乌卡兰认为来者是他的部下。
我笑了笑,没有动。
仅是转眼之间,本来还在平原那头的士兵们驾马冲到了我的身边,他们很自觉地擒服了还不死心、想啃走我两三块肉的人。
而在游刃有余地清剿了我的敌人后,他们策马站到了我的身后,拉紧了缰绳,让嘶鸣的马匹安静,一言不发,等我发号施令。
这时,乌卡兰才猛地反应了过来,一瞬惊醒。脸色变幻莫测,对我、对我的骑士们,很是讶然。
非常有一种从砧板上的鱼肉一瞬变成了握刀庖厨的华丽变身的感觉。
我摊了摊手,嘴角刻意挂上了和乌卡兰往日一般的张扬狂妄的笑,提醒他:“小公爵阁下,这是我的部下,不是你的。”
乌卡兰挑眉,相当意外的样子,大大满足了我的虚荣心,也顿时理解了偷偷努力……好吧,是干坏事,然后惊艳所有人是一件很爽的事情。
他问我:“我的人呢?”
我则歪头笑道:“谁知道呢?”
我嘴上的语气是和乌卡兰如出一辙的困惑,实际上,我相当清楚乌卡兰的属下究竟在何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