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给你烤肉。”

我的瞳孔猛缩,觉得乌卡兰想做的事情和我脑子里想的是同一桩,实在是难以置信地追问他:“烤、烤你自己的肉吗?”

“对啊。”

乌卡兰没有半点迟疑地应了,他脸上的奇怪像是在纳闷这周围还有什么肉能填饱我,是我问了一个没有价值的问题。

我说不出话的时候,乌卡兰的嘴巴仍在絮絮叨叨。

“你想吃哪里?想吃多少吃多少,管饱。我有治愈术,切了哪里治哪里,永动机。”他扯了扯嘴角,笑得一如既往的自信,仿佛是一个靠谱的男人,“放心,绝对不会让你饿肚子的。”

听完乌卡兰的话,我整个人恍恍惚惚的,像是要飘起来了,要升天了。

我总想和乌卡兰比疯,想比他更疯,让他沉迷于我,不可自拔。

但现在发现,我错了,大错特错。

今天,我的话就放在这里了——全世界,不会有比他更疯的人了。

切自己的肉来烤?

治愈术?

还永动机?

这个世界除了乌卡兰谁还敢这么想?这么做?

——我感慨万千。

为他的想法所震惊,差点不能呼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