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是见不得我身上被打上了‘别人所有物’的标签,他并不温柔地拽掉了我头顶戴着的白纱,弄乱了我的头发,还把我的头皮扯得吃痛。

当我忍不住想骂人的时候,只发现乌卡兰的视线往下移去,直勾勾地盯着我的婚纱,仿佛正在纠结要不要一块撕掉了好。

见他的样子越来越危险了,我赶忙用手护住胸口,避免他的突袭,又想办法转移他的注意力,向他追问我关心的第二个问题。

“……你为什么要抓走我?!”

“还能为什么?”

乌卡兰莫名其妙地看了我一眼,仿佛我问了一个没有分毫意义的问题,在我非常坚持要得到答案的催促下,他用理所当然地口吻回答我:“我看上的女人怎么能长时间寄存在别的男人那里?当然要随时随刻带在身边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噢,这该死的要命的霸道小公爵的狂霸之气。

我浑身颤了一下。

鸡皮疙瘩立刻就起来了。

搓了搓手臂,我实在忍不住问他一个我很久很久以前就想问他的问题:“用这种口气说话,你……不会觉得有一点点的……羞耻吗?”

乌卡兰用他的眼神告诉我——他就是他,哪怕贵族的身份不再,也依然是无与伦比的霸道小公爵。

霸道?

天生的。

羞耻?

不可能的。
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