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到底也不是那么冷漠无情的女人,再怎么说,我得做好优秀的售后服务,让消费者对我有信心。

我答应他四处逛一逛。

卢西恩是优秀的前男友,也是不错的导游。

他很热情地为我介绍了一些我听了也听不懂、即使听懂了也马上左耳进右耳出的建筑知识、艺术理论。

假如不是他的嗓音是我喜欢的中低音,我肯定会立刻想尽各种办法让他闭嘴。

而为了证明卢西恩并不是在对牛弹琴,我想,我得附和一下他。

站在廊下的一副油彩画前,我驻足品鉴,‘恩恩,没错没错’了一番后,像是不经意地问起:“如果把这幅画拿到外边去卖的话,能值多少钱呢?”

卢西恩想了想,答:“五十万亚兰特币吧。”

好画!

但我这套金钱等同于艺术价值的论点是万万不能搬上台面的。

于是我学着那些明明内涵我一样是团草、却硬要参加画展而附庸风雅的贵族夫人,痛心愤慨:“没想到艺术的价值居然被商人糟蹋得如此彻底。”

卢西恩愣了愣,旋即脸色变得相当怪异,像是在忍耐着什么。

正当我怀疑起我的发言是不是用力过猛的时候,卢西恩也学着我的口吻,失望道:“没错,着实悲哀。”

对于卢西恩的上道,我满意地点了点头。

……

卢西恩带着我在宅子里、花园里走马观花,游览金钱和权利筑成的风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