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?”
葛里菲兹摸不着头脑。
我则像一个没有同情心的魔鬼,理直气壮道:“如果能亲眼看到坏男人终于遭报应了,我肯定会更加开心的啊。”
“……”
葛里菲兹用他写着‘果然你就是你,不一样的坏女人’的眼神回应了我。
小小的一个插曲后,身为礼物使者的他继续给我送礼物,似乎争取以一己之力帮我堆满整张床。
可到了最后,当意识到葛里菲兹本人并没有什么表示,我立刻有了质疑。
“你们的呢?”我站在了床上,双手叉腰,大声质问他:“你、拉特尼,你们安科斯的乌鸦难道对我这个如此优秀的合作伙伴,就没有哪怕一丁点的表示吗?”
他摆了摆手,一副要礼物没有要命一条的无赖模样,“我都长途跋涉地给你送礼物了,你还想怎么样?别得寸进尺。”
我才不相信。
虽然葛里菲兹是个混蛋,但拉特尼还挺会做人的,我才不相信他不会没有一点点的心意要给我。
我开始在床上撒泼。
滚过来滚过去,把葛里菲兹帮我搭好的礼物城堡破坏得彻彻底底。
他有点崩溃,气得想骂我,但还是忍了下来,只好声好气地问我:“我给你唱首生日快乐,怎么样?”
“滚蛋。”
“再要不然我亲你一下,就当生日礼物了?”
“救命啊!!有变态要非礼我——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