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真的怀疑阿提卡斯是故意的。

之后的好几天里,每当我出现了强烈的戒断反应的时候,就算我没有声张,阿提卡斯也会以不可思议的光速赶到我的身边。

而每一次每一次,他都会温温柔柔地安抚我,让我感受到无双的呵护,那垂怜于我的目光恍如——实验人员爱抚着他珍爱的小白鼠。

更致命的是,他必定在我梨花带雨地哭过之后,才舍得给我使用治愈魔法、让我好受一点。

为了证明这不是我的主观错觉——毕竟身为曾经能给自己洗脑兼制造虚假记忆的前神经病,我觉得自己的脑子可能哪里不太对劲,所以我也曾百般地跟他求着能不能早一点给我使用魔法、缓解我的苦痛。

可他就是不!

我不哭,他不用!

我算是想明白帕什说的那句话了。

为什么想哭的时候,不要躲起来,而是要在阿提卡斯的跟前哭。

根本就是因为他喜欢看着别人哭!!

假如阿提卡斯对我的好感度能以数字量度,那么,我每掉一颗眼泪珠子,他对我的好感度便上升一点。

“……”

听起来是不是很要命?

连见多识广饱经世事的我都忍不住无语了。

我究竟得罪了谁?

为什么我的身边男人十个里有八个都不是正常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