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仅没有出声,甚至把自由还给了我,他死死地盯着我、反复打量我,仿佛是想将我的里里外外全部看个透,他的眉心收得死死的,简直能夹死苍蝇,脸上出现的晦涩神色是我不能明白理解的复杂。
我立刻反思我刚刚是不是说错话了。
可无论怎么想,我皆找不到任何问题。
——许多年前,出于我的央求,帕什确实替我杀死了一个小混混。
这是我反复搜寻记忆后得到的答案。
我非常确信,所以帕什的困惑让我愈发地难懂了。
我想再追问他,他却摆了摆手,注视我的目光奇奇怪怪,仿佛我真的是一个奇奇怪怪的人。
“不,没什么。”
“你走吧。”
我一头雾水。
一边推开马车的车门,我一边在想,我是不是遗漏或遗忘了什么事情。
……
从弗里城返回帝都的路程,短则两天长则三天。
由于我们的代步工具中有马车的存在,所以大概要三天之后,才能见到帝都的影子。
眼下,已是堪堪过完了第一天。
今天夜里,我们在大路边上、森林的边缘扎营,作临时的修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