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的我并不排斥和帕什的亲密接触。
我之前就说过了,假如帕什打算下海的话,我会很乐意光顾他。昨夜说过的面无表情地和他做爱也不是戏言。
他为我做了太多的坏事,而几乎每一件,我都悄悄留下了把柄,现在的我们已经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了,我并不担心在我们激情的时候,他突然给我来一刀。因为那样的话,他自己绝不可能全身而退。
我的主动不能让帕什放弃对我的劝说。
“刺激归刺激,不过,我还是想要和你结婚。”
“……”
结果我说了这么多都白说了是吗?
这个油盐不进的家伙。
见好说歹说都是白费心机,我失去了哄男人的耐性。
以往都是别的男人哄我,凭什么他能有这么好的待遇?
再说了,即使是我去哄别的男人,随便两三句就收拾掉了,可没有他这么费力还没点成绩的!
“结什么鬼婚?跟你结婚的话,我什么好处都捞不到。”我不耐烦地打掉了他的手、站起了身,没好气地坐在了他的对面,双臂抱胸,很像是完事后一边吸着烟,一边一脚把情人踹下床的无情女人,“如果你坏了我的事,我绝对跟你没完。”
见不能说服我,帕什的眼神变得危险起来。
可就在他即将有些什么行动之前,驾驶马车的车夫忽而扬声道:“阁下,公爵之子要求我们停下马车。”
是卢西恩。
是他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