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模样让我很安心。

我收回了视线。

……

慈善会不紧不慢地进行。

不多时,便轮到了我和莎拉。我们的手里并没有紫色小花,但作为勇敢与怪物抗争的奖励——但更多的应该是出于乌卡兰的恶趣味,我们被允许买走,然后带离弗里城。

至于乔洛斯,他刚才已经被工作人员带走了。我不是太担心他,或者说担心了也没用。毕竟我和莎拉一残一小根本搭救不了他。

我和莎拉站上台后,全场安静了一会,显然是在评估我们的价值,掂量着价钱。

等了一小会,有人出价了。

“我愿意出一万亚兰特币带走她们。”

一万亚兰特币。

我默了一下。

所以说,我和莎拉的价值还不如区区一株奴佛卡的原料?

这些狗东西眼残也要有个限度吧?

明明两只眼睛就长在他们的脸上,为什么就跟没长一样呢?

大抵是我无语的表情太过明显了,坐在梯级席位最末行的乌卡兰大笑出了声。

这位霸道小公爵的笑声突兀地在会场内响起,惹得不少人频频看他和我。

既是不能理解笑点何在,也是在揣度我和乌卡兰之间是否存在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