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想,假如帕什能拿调查我的心力去侦察禁药走私的案件,说不定一早就已经破获了。

我的沉默寡言不能使他停下。

帕什开始径直揣测我的目的。

“我真的不得不怀疑,你做的所有事情皆是另有所图。”他伸手,指尖轻佻地掠过了我耳垂下的宝石耳环,挑眉质疑:“你是真的喜欢这些亮晶晶的东西吗?”

——我确信我喜欢。

“又真的对卢西恩动过感情吗?”

——起码比对你有。

“你做的这一切,究竟是为了什么呢?露薇尔。”

——关你屁事。

我觉得帕什的心机着实太深沉了。

本来只是一件简简单单的事情,居然可以在他的脑子里延展开如此多的阴谋诡计、刀枪剑雨。

正当我苦恼于如何让眼前滔滔不绝的混蛋闭口时,之后从他嘴里道出的话语让我怔住。

他说。

“露薇尔,你所做的一切,都是为了替你的母亲报仇吧?你想让劳莱伯爵体验眼睁睁看着商业帝国的崩塌而无能为力的痛苦;放弃了小公爵的求婚转而下嫁给劳莱伯爵,也是为了亲手将他杀死。接下来你又要报复谁?住在白雪街上、用流言蜚语逼死了你母亲的旧邻居们?”

“但我实在不能理解,你为什么要费尽心机地替你母亲复仇。也太奇怪了不是?你不应该很恨她吗?毕竟她曾经可是那样地对——”

‘哔——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