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?你还得起吗?用什么来还?去风俗店里跳脱衣舞吗?”
嘉比里拉的冷嘲热讽让我泫然欲泣, 水珠子挂在了眼眶, 眼见着便要落下。
“我说错了什么吗?不准哭——!”不仅是占有欲强, 嘉比里拉的为人还相当霸道,“除了醇·纯葡萄酒的股份,我绝对不会花费真金白银去买其它的任何东西!更遑论是借钱!”
见谈不拢了, 我连忙向伊芙投去求助的目光。
但这位女士的心脏也跟石头差不多的坚硬,对我的求援信号熟视无睹。
她们比我预想中的要沉得住气。
可说白了,一旦股份外流,该急的人是她们,而不是我。
这样也好,她们的一意孤行是我乐见其成的。
神总劝我们要做一个善良的人。
我觉得这句话非常适用于她们。假如她们今日能对我仁慈一些,将来想必也不会摔得那么惨吧。
只可惜,她们听不见神的劝告。
我在心里勾出了一个笑。
“求求你们了。”我哀切地乞求:“我看过这个季度的财政报告。除了葡萄酒的产业还在盈利之外,其它两个品牌皆是赤字。如、如果你们把我们的救命稻草也拿走了的话……请不要断了我和孩子们的活路啊!”
“你们是死是活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呢?我们不是慈善家。”伊芙也厌烦起我的哭声和弱者的卑微,她摆了摆手,已是不耐烦的姿态,“不要再浪费时间了。直接说说你想拿出多少酒业的股份售卖,又想卖得多少资金吧。”
我咬了咬牙,既是痛恨,又是委屈。
“我……可以拿出百分之十的酒业股份出售。”我一停,而后鼓起勇气地问:“你们……又愿意拿多少钱来收购呢?”
伊芙一锤定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