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比我还过分,是一个连呼吸都要算计人的可怕男人。

所以,我绝对不能和他沾上关系。

绝对不能。

真的只有一点点遗憾的我把披肩甩在他的身上。

又端出了传授品德教育教授一般洁清自矢的姿态,傲骨嶙嶙道:“迷途知返,现在还不晚。”

帕什似笑非笑地看着我。

有一点像脱光了衣服躺在了床上搔首弄姿,却被客户甩了一巴掌的可怜妓女。

我心里的那一丢丢遗憾突然变成了暗爽。

正当我以为他会好好地穿上衣服、夹着尾巴灰溜溜地逃走的时候,他却忽地朝我走来。

——被扣住了手腕、往床边带的时候,我仍是懵圈的。

干、干什么?!

这个混蛋是想霸王硬上弓吗?!

就在我试图做最后的挣扎之际,帕什忽而压低了声线,俯身在我耳边道:“有人来了。”

“谁……来了?”

“大概,是想杀死你的人?”

我立马安分了。

形如被剪刀咔嚓一下剪断了喉咙的鸟,一秒禁了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