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很小心地控制着面部的肌肉,争取不让认同的神色浮现于面。

同一时间,我也悄咪咪地观察着在提及劳莱伯爵、也就是他们的父亲之死时,其他孩子们的反应。

曼雅:(小口地吃咖啡奶冻。

蒙利查:(小口地吃柠檬派。

雪莉:(小口地吃香蕉松饼。

远在另一栋楼的乔洛斯:(啊!悲痛欲绝!

他们对劳莱伯爵的死亡没有发表意见。

除了乔洛斯,我无法在他们脸上看到任何悲伤的色彩。

看来,距离我彻底读懂我的孩子们,大概还有很长的路要走。

……

还算愉悦的晚餐过后,我进行了洗漱,花了点时间盘算和计划即将到来的权利争夺战后,我准备休息了。

这时,借夜宵的名义,一名女仆寻到了我。她为我的内应做事,是和我在同一条船上的人。

她递给了我一张纸。

粗略地掠过了一眼后,我露出了笑容,并打赏了些零钱给她。

“辛苦你了。”

“这都是我应该做的。”她对我行了一个晚安礼,“愿您得偿所愿。”

“谢谢,你也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