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本不想多看,但眼神一扫而过,已经全数入目。
【谢采洲:
因为有你,这么多年,我从没羡慕过任何人。
谢谢。】
“……”
拿在手上,纸张已经有些脆了。
我不知道该不该把信拿给父亲看。
这种时候,会不会徒增悲伤?
谢盈月一直说,我的情商比她差得太远。若是她在这里,应该能很快拿定最好的主意。
踟蹰良久。
门外,传来父亲声音。
“还没有好吗?”
我条件反射地将纸塞进口袋中,讷讷地答道:“好了。没有什么东西。”
最后,我只将一盒乐高拿走。
这是我和谢盈月、还有父亲母亲一起玩过的东西。
承载着我们四个人的岁月。
聊以留作念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