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曦有点想笑,咬着草莓、慢吞吞说:“谢采洲,你别这么吓人,弄得别人也紧张起来。”
家中请了好几个保姆阿姨帮忙。
谢采洲这么小心翼翼,阿姨只能跟着一起忙前忙后候着,随时待命。
像是拉起最高级别警报。
谢采洲委委屈屈、哼哼唧唧。
好半天,才义正言辞地答道:“我的宝贝生孩子,我怎么可能不紧张啊。”
应曦:“人家怀孕还能上班呢。我已经算请假请得很早的了,部长都不是很高兴了。”
在单位时间久了,哪怕再低调,同事也知道应曦老公颇有点权势。
但她是正儿八经走得校招途径进单位,履历漂亮、个人能力强、为人也温柔好说话。
一时半会儿、倒是没什么风言风语出来。
当然,产假请得太长,被上头领导调侃几句“娇气”,倒也在所难免。
谢采洲:“人家是人家,曦曦是曦曦,怎么能一样?当谢采洲的老婆,连金贵都不能金贵点,还有什么意义?你老公这么多年努力工作赚钱,难道是白奋斗啦?让你部长有意见来找我说。”
“……”
将人辩得哑口无言。
谢采洲勾了勾唇、蹲下身。
抬起应曦的脚掌,为她换了双柔软拖鞋。
他慢声说:“好啦宝贝儿,伺候我老婆那是我应该做的,你再嫌弃我,我真的要生气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