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采洲的喜欢,哪怕说了一千遍一万遍。
对应曦来说,都显得有些不太平整、熨烫过了头。
大抵,是因为曾经视他为浮木,所以发现瑕疵之后,才会死心死得彻底。无论如何,都觉得难以释怀。
就像老话说得那样。
一朝皮蛇咬,十年怕井绳。
然而,这是只她的固执,无关他人。
那谢采洲呢?
此刻,谢采洲到底是以一种怎样的心情、在说着非她不可?
应曦眸色深深、目不转睛地看着他。
妄图在对方眼中发现什么端倪。
“……”
许是没想到应曦会这么问。
谢采洲怔愣许久。
漫长静默之后。
终于,他勾起唇角,认真开口:“我不会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