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、必。”
谢采洲咬牙切齿。
这下,卢元培听出他意思,顷刻收了笑意。
顿了顿,才又说道:“哥,我们这不是看你受了点情伤嘛,才出了这招。再说了,有什么女人、这么了不起啊,值得你为人家酩酊大醉的。拜拜就拜拜,下一个更乖啊。”
谢采洲嗤笑一声,“这么说来,我还得感谢你,给我找个鸡来,让我别吊死在一棵树上?”
旁边。
女人生生插嘴:“什么鸡啊。谢少,你说话好难听。”
谢采洲懒得理他,“行了,我不用,你赶紧把人叫回去。”
卢元培只得应了一声。
挂电话之前,他依旧不死心,再问了一次。
“为什么不要?”
“……”
为什么?
这个问题,他也忍不住问了自己一次。
谢采洲眯起眼,陷入沉思。
手指不自觉用了力,压得骨节都开始泛白。
那女人似乎已经接到了卢元培消息,知道今天再没希望傍上这谢家小开,只得讪讪地下了床、去穿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