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将来要是因为事业忽略你,你也不会怨我?”
“不怨。”他顿了顿,“你忙,我就去找你。”
“……你狗皮膏药啊?”
“反正黏上你了。”
南织抹去眼泪。
泪水粘在眼角下的珍珠上,水盈光亮,而她的眼睛比珍珠还要剔透,在月光下,宛如沉睡在深海里的一颗宝石,明亮深邃。
言湛依旧凝视着她。
从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让他如此心怀忐忑,又满怀期待。
“南织,嫁给我。”
南织再次深呼吸,无比庆幸自己穿了这条古董裙。
不然穿得普通了,哪里对得起这片湖,这些花,还有眼前这个傻男人。
“戒指呢?”她小声问,“想空手套白狼啊。”
言湛的反应也慢了。
明白过来后,顿时像是毛头小子一样,忙道:“有戒指,就在……”
戒指呢?
他明明放在花海的圆柱上了。
南织瞧他如遭雷劈的样子,就猜到他把戒指放在了哪儿,可她来的时候,圆柱上就是空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