睫毛又密又翘,稍稍一眨,言湛便觉得扫到了自己的脸。 很痒。 “年轻就是有活力呀。” “……” “人啊,就是得服老。不能……” “南织。” “干嘛?我的名字现在就是流量。” 言湛闭了闭眼,幽幽吐气,正色道:“离小鲜肉们远些。” “你没权力……” “你不想等我回去后下不来床,就听话。” “……” 暴君!流氓!死变态! 南织很有骨气地只翻白眼,不说话。 余光瞄到她放在书桌上的日历,那个日子被标注的红红的,特别显眼。 她赶紧悄咪咪挪过去,不动声色地扣倒日历。 “在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