咳嗽而已,最需要的就是少说话。
可这一次,南织想错了。
早晨起床,她刚站起来就是一阵天旋地转,差点儿栽倒。
缓了好一会儿,她试着一点点起来,又慢慢地走,去书房翻出体温枪。
38度6。
南织简单收拾下。
打电话给物业叫他们安排进来一辆出租车,前往仁心医院。
医院里人不少,孩子居多。
南织来的晚,买了瓶水,坐在候诊区等着叫号。
身边的人换了好几轮。
不管是哭着吵着不肯打针的孩子,还是念叨着又得花钱的老人,总是会有另外一个人告诉他们:身体最重要。
南织戴着口罩,坐在那里看他们一对对离开,咳嗽得一次比一次重。
好不容易轮到她,医生唰唰唰开了一堆化验单,让她先去交费检查,等拿了结果再回来看病。
自助机器前排着长龙,收费台那里更是万里长城不动弹。
南织站在芒芒人海中,弱得像是一个纸人。
她脑袋昏昏沉沉,每次吞咽嗓子里都像是有砂纸在狠狠摩擦喉咙,疼得她意识都僵硬缓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