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织墨迹着打了电话,那边显示关机。
身边,小橘子睡得不省猫事,呼噜都打上了。
想了想,她决定把果汁和药先送过去,这样他不管几点回来,总能吃上药。
南织关好书房的门,收拾东西过去。
玄关的自动感应灯察觉有人来,柔和亮起。
冷冷清清的房子瞬间有了些热乎气,空气流通都变得明快。
南织拎着两个袋子站在玄关,犹豫是把东西放鞋柜,还是放厨房?
鞋柜明显,厨房干净。
正纠结要不一样放一个地方,她余光瞄到客厅有微光渗透出来。
有人?
南织蹑手蹑脚过去,看到了躺在沙发上睡过去的男人。
领带被大大咧咧扔在了茶几上,一半挂在桌面,一半悬空在外。
男人的衬衣领口敞开两粒扣子,锁骨半露,手臂搭在额头上,长腿延伸到沙发外,双唇微启,呼吸稍促,不知道是睡得不舒服,还是身体不舒服。
“这样就睡。”南织小声咕哝,“不讲究。”
她轻轻放下东西,转身去找卧室。
片刻后,南织拿着毯子回来。
男人没有摘眼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