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湛的家比南织的大。
大男人本就无心太多生活情趣,除了必要的家具,还有装修时设计者添上的装饰物,其余一片空荡。
周围的简单淡化内心的焦灼。
南织喝下暖烘烘的热汤,仿佛通了血脉,不再四肢僵硬。
“你不问我怎么回事?”她忽然说。
言湛放下筷子,淡声道:“如果你愿意说,我愿意倾听。”
南织笑笑。
说来也是奇怪。
每次她心情郁结,陪着她的除了小橘子,就是这位怎么想都不可能想到的老佛爷。
如此想着,巡视完毕的橘将军跳上桌子,老实窝在她的手边,不吵不闹。
她摩挲着猫咪额头上的“”,莞尔一笑。
“那天去康家,我想起来很多小时候的事。”
南瑾山是个睿智的人。
现在有种说法,往往越优秀的男人,对自己的另一半就会越好。
这种说法有没有科学依据,不好说,但南瑾山对古月阳不是十年如一日,而是爱久弥新。
南书卉做为他们的女儿,无疑是爱的结晶,是幸福长大的孩子。
一家三口的感情,很深很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