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只见利忘义的猫!
南织去卫生间洗手,准备抹药。
一出来,沙发上一美男半露香肩正等她临幸,不是!治疗。
南织清清嗓子,目不斜视走过去。
烫的是真不轻啊。
脖子、脖子靠下,包括肩膀,全是红彤彤。
想象刚泼上去的那一下,得多疼啊,可言湛从头至尾没吭一声,连大爷戳他的时候,都没言语。
只说:“嗯,有痛感。”
南织拧开盖子,用棉签蘸着药液涂药。
“嘶。”
男人肩膀微颤。
“很疼啊?”南织连忙吹了两下,“这样好没好点?我再轻点儿。”
她动作轻到不能再轻,涂一下、吹两下,生怕再弄疼老佛爷的细皮嫩肉。
言湛刚才那下是被药凉的。
他小时候跟亲戚在大院住过一段时间,天天训练,什么伤没受过?就这点儿伤,都不够他挠痒痒的。
可此时此刻,他痒。
——心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