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自问从来不干涉你什么,你不想的事情,我再怎么剃头担子一头热,最后也依你。芒芒的事,你怎么就容不下?她是伤害你了还是怎么着?你说!”
言湛攥着纸巾,手背上的青筋一绷一绷,极力克制。
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。
哄也哄了,心眼也耍了,他以为他可以,结果到了人家那里,他什么都不是。
——什么都不是。
“我无话可说。”言湛扔开纸,起身,“还有事。”
曾璇在他身后拍桌而起,喊道:“这件事你不给我个合理解释,没完。”
言湛头都没回,直径开门。
赵阿姨端着汤出来,见这场景,追了出去。
“少爷!少爷,您等一下。”
言湛皱眉,沉沉气,还是停下了脚步。
赵阿姨从言湛六岁的时候就来言家工作,虽然和言家的人没有血缘关系,但那也是实打实可信懒的亲近之人。
“少爷,夫人这事,您还是多理解理解。”她说。
言湛没有不理解,他烦的是自己。
“我过几天再回来,到时候……”
“带珠宝,是吧?”赵阿姨了然地笑笑,“少爷,事关芒芒小姐,这个办法可能就行不通了。”
言湛不以为意,赵阿姨又说:“夫人对芒芒小姐不仅有对好姐妹遗孤的责任,还有愧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