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隐隐约约幻想到一个画面,把自己吓了一跳,他甩甩头,移除这个不可能的场景。
沈顾北简单擦拭干净找到睡死的路修远摇醒他:“醒醒,我在家没看到漫漫,她去哪了?”一个女孩子昨天晚上那个情况说危险真的危险。
路修远挣扎地坐起来,头疼欲裂刻骨铭心,他强忍怒火骂沈顾北:“你傻啊?你不会打电话嘛?”
“喝蒙脑子cu还没上班。”沈顾北双眼迷离,讷讷道。
“你酒量这些年退步不少,”路修远边嘲笑他边给路漫漫打电话,只响了一声便被挂断,“奇怪,还真没人接。”
沈顾北心提了一节,缓了会道:“我再给她打一个吧。”
他退出路修远房间,迎面撞上开门进来的路漫漫,手里提着早点,低垂着头换鞋。
原来是去买早点了。
路漫漫抬眸睨他,没发现他脸上有错乱,五味杂陈地别开眼,偏向另一侧。
“昨天我喝多麻烦你了。”沈顾北不顾凝固的气氛,打破僵局。
路漫漫挑眉,犹疑的问他:“你是指那件事麻烦我?”
沈顾北不答反问,黑眸里夹杂迷惑和试探:“还有别的事情吗?”
不好的预感在他心底滋生。
“没。”路漫漫把一次性牙刷扔在桌子上,她相信沈顾北昨天晚上喝多不记得,现在多说等于鸡同鸭讲。
沈顾北牵动嘴角,眼神掠过一份茫然。她这个样子不像是没事,他拿起牙刷去洗漱,望着镜子里嘴唇上醒目的伤口,心情凝重。
路漫漫打开四周的窗户,稀释整个房间熏人的浓郁浊气。
路修远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,心里默念:我妹看不见我,我妹看不见,我妹看不见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