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……什么？”她一双眼睛纯白无瑕的看着他，里面茫然一片，什么东西都没有。

男人的眼眶有些发红, 盯着她看了甚久, 最后却是缓缓埋下了头。

她不解的看着费樊有些有些刺短的头发, 只听他用沉闷的声音说道：“为什么生病的时候不打给我。”

颜芙老实说道：“你不是很忙吗？”

“这不是理由。”

“呃。”

忽而，只见费樊又抬起了头，一双眸子里面写满了复杂的情绪, 看着她，缓缓道：“对你来说，我是什么。”

颜芙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个问题给震慑到，她愣了片刻, 尔后有些紧张的回答道：“你……是樊樊哥哥呀。”

“就，哥哥？”

“嗯……是呀。”

男人唇角一勾，忽而发出了声轻轻的笑声, 像是带着自嘲的意味，“那他呢？”

“谁。”

“宇文誉。”

“呃。”

“你喜欢他？”

颜芙摇头，“怎么会突然转移到这个话题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