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见疏非常体贴地把座椅放平了些。
乔柚:“……”
回程的路上,乔柚虽然有些难受,但头脑异常地清醒。
从恢复记忆到现在,她终于有时间整理这段时间和江见疏之间的一切。
睡他的是她,逼他结婚的是她。
提出离婚的,也是她。
和江见疏的婚姻,一开始是幸福的。至少她自己沉浸在浓烈的满足与幸福里,哪怕他的反应有些冷淡,那也没关系,她会努力化掉他们之间的冰。
可是这个想法始终没能实现。
归根结底,是她和江见疏见面的机会太少太少了。
他是个忙碌的外科医生,她也是个忙碌的记者,就像江见疏说的那样,他们的时间大多时候都是错开来的。她在家的时候他不在,等他回来她已经睡了,早上不是她先起床就是他先出门。
起先,乔柚以为这是正常的,工作嘛,没办法。
但是后来她发现,江见疏本身就在躲她。他不愿见她,不想和她待在一起,这个时候,工作就成了最佳的帮凶。
他们在家里见面的次数越来越少。
他们的婚姻也变得愈发脆弱,形同虚设。
乔柚一颗炽热的的心脏逐渐冰冷。
于是她提出了分房。这是她妄想激发他不舍情绪的手段。
果然是妄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