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这念头在安雪采脑海里一响起,他都不觉失笑,知晓这是绝无可能的事情。
男人最了解男人的劣根性,故而安雪采内心深处其实明白自己薄情之处的。
当然此刻,叶凝霜似乎也察觉有些事情不对劲。
那一瞬间,安雪采似乎失去了某种光芒,一下子变得黯淡下来。
就连叶凝霜,也不觉怔了怔。
那种感觉极为玄妙,是言辞形容不出的古怪。从常理来讲,这是不可能的。可是叶凝霜真的有一种安雪采这一刻突然黯淡的感觉?
不过此事虽然有些古怪,叶凝霜却也是没有深思。
她心绪纷乱,心情还很激动,也无暇顾及其他。
说到底,女儿毕竟是叶凝霜的命根。作为一个母亲,她也爱极了这个可爱的孩子。这个孩子个人安危,也是叶凝霜最为关切之事。
此刻安雪采也压下了自己个儿心口那缕异样,目光落在了叶凝霜面颊之上,眉头更不觉轻轻一皱。
他面颊之上更充满了责备之色:“都到了此刻,你还这般争风吃醋,嫉恨别的女子?”
安雪采是在ua她,可也不是故意ua。因为安雪采觉得叶凝霜本没有自保之力,女儿留在河州也必会不幸。现在叶凝霜来置这个气,实是不知晓好歹。
“阿娥名声虽恶,可在我面前温良柔顺,从没有违逆我意思。蕊儿也是河州来的婢女,从未见她加以为难。所以你那些担心,实在可笑。珠姐儿是我女儿,阿娥怎会让我不快。她是个小子也还罢了,不过丫头一个。只要不似她那个娘一样争强好胜,自然能在我这里安生——”
安雪采一时兴头上来,抢抚养权还上瘾了。
想到了可爱的珠姐儿,安雪采忽而发觉自己也有几分想念。
当然对于安雪采男人来讲,抚养孩子始终是女人之事。故而他提及兰月娥、蕊儿,孩子总归是后宅女子照拂,更何况珠姐儿是个女孩子。
而且珠姐儿也绝不能似她娘一样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