尧枳北忽然靠在他肩上,手环过他的肩膀靠在椅背上:“你有没有不高兴?”
“什么高不高兴?”酒精入喉后格外滚烫的气息倾洒在他的耳垂,又潮又闷,让人凭生一种仲夏的燥热。
“我没时间陪你,你生气吗?”尧枳北额间的碎发蹭过封野的侧脸,又刺又痒,“后面我就空了,我们出去玩好不好?”
封野忽然笑了,明白尧枳北究竟在别扭些什么:“我没生气,我们尧老师这么牛逼这么厉害,我生什么气。”
尧枳北捏了捏封野的通红的耳垂,嗯了一声,似乎是真的醉了,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封野半边身子上。
饭局散后,几人还想聚,封野问尧枳北想不想去,尧枳北拉着封野的胳膊摇头。
“那我就把他带回去了,你们好好玩。”封野扶着尧枳北,告了别,叫了一个车。
尧枳北虽然喝得多,但还能稳稳地走路,除了思维有些许迟钝,还有些粘人之外,看不出这人是醉了的。
封野用钥匙开了门,刚进玄关,后背就贴上来一具温热的身体。
尧枳北侧过头,从后颈开始细细地亲吻封野,一只手撩起封野的卫衣下摆。
“先关门……”
……
第二天一早,封野是被人揉醒的,他刚刚睁眼,就看见尧枳北一张俊脸放大出现在他面前,再仔细一看,已经洗漱完毕穿戴整齐了。
封野声音沙哑:“这么早起来干什么?”
“吃早饭,我们出去玩。”尧枳北亲了一口封野,“行李我收拾好了,咱们去海边。”
封野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