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不我说你矫情呢。”贺琛用牙齿刮了刮下唇,“你光想着怎么对她好,就不想想她是不是心甘情愿被你折翅膀的?
商少衍,有病看病,有药吃药,你担心的事,不会发生。她黎俏要是连这点委屈都扛不住,早跟你离婚了。”
前排阿勇:“……”
他怀疑琛哥不是来劝和的,好像是来棒打鸳鸯的。
商郁幽幽转眸,凛冽深暗的视线落在贺琛的脸上,多余的话一句没有,但指尖的烟被他夹变形了。
贺琛瞥到他外泄的情绪,忽地计上心头,抬脚踢了踢前排的座椅,“开车。”
阿勇立马发动引擎,“琛哥,去哪儿?”
贺琛轻蔑一笑,“找一家最近的拳馆。”
哦,要打架。
商郁没阻止,将手里的烟头丢出窗外,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袖扣,“你打不过我。”
贺琛斜眼看着他的动作,肆意地冷笑,“试过才知道。”
商少衍和黎俏近来貌合神离的状态,早就不是他们两个人的事了。
周围一干人等,各个都受到了影响。
他们身上的低气压和沉重的心态,误事不说,还极有可能会遇到危险。
毕竟,柴尔曼,要来了。
……
半小时后,卫昂回了别院复命,并表示大少爷没和他同去,反而上了贺琛停在门外的车。
黎俏正不紧不慢地吃着番石榴,闻声不免诧异地抬头,“贺琛也来了?”
“比你们早到一天。”商纵海拿着毛笔在宣纸上写着字,睨了眼卫昂,“他们人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