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俏的丸子头顷刻间被揉乱了,她冷冷地睃着白炎,拍开他的爪子兴师问罪,“我给你的钱不够修路的?”
五年前她就让白炎把二街的马路修缮一下,坑坑洼洼,每次开车过来都像是一场极限运动。
现在她又怀了孕,颠得她更想吐了。
白炎往她身后看了一眼,“修什么修,现在不是挺好的,进可攻退可守,天然屏障。”
黎俏舔了下嘴唇,“修不修?”
“修修修,我马上让人修。”白炎张开五指按着她的脑袋晃了一下。
流云面无表情地杵在原地,看着黎俏和白炎无比熟稔的态度,感觉自己好像错过了什么。
他早有耳闻,夫人和炎盟关系匪浅。
但……也没料到匪浅到这个地步。
流云幽幽看向落雨,却发现她神态自若面带微笑地望着前方。
然后,她甚至还向前一步,对着白炎微微颔首,“炎哥,我是落雨。”
流云:“???”
这是拜码头的标准流程?
于是流云也有样学样,上前问好:“炎哥,我是流云。”
白炎瞅着落雨,想了两秒才反应过来,“哦,黄翠英是吧。”
落雨清了清嗓子,“嗯。”
白炎又扫了眼流云,随即用肩膀撞了撞黎俏,“他谁?”
黎俏信步迈上台阶,淡声回答:“流云。”
白炎大步流星地跟着她,嘴里还振振有词,“我知道叫流云,我问你他是谁的预备役?你又看谁不顺眼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