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都没说完,黎俏的手就被男人反扣着拉到了身下。
还真是炽热如铁呢。
黎俏单手抹了把脸,不说话了。
也就过了半个小时吧,黎俏洗漱完和男人走出主卧。
来到餐厅吃饭之际,落雨很意外地发现他们家夫人端起牛奶杯的右手竟然在发抖。
怎么了这是?
不一会,莫觉顶着两个黑眼圈没精打采地走进了餐厅。
学习好难啊,语文作业二十道填空题,她只对了一道,还是蒙的。
……
上午十点,黎俏和商郁带着莫觉踏上了前往边境的飞机。
机舱里,莫觉拎着书包就去了小吧台继续写作业。
落雨和流云坐在机舱后面,偶尔交谈几句,主要内容是夫人的手是不是受伤了?
不到三个小时,飞机落地边境机场。
走下舷梯,前方停着三辆越野车。
黎三穿着黑色的训练服,单手掐腰,另一手撑着车棚,看到他们走来,便用舌尖顶了顶腮帮,“不是说九点的飞机?”
他在停机坪等了一个多小时,飞机再不来,他都要以为黎俏在诓他了。
黎俏头顶带着渔夫帽,漫不经心地回了一句,“延误了。”
黎三一言难尽地瞥着她,抿唇看向挺拔高大的商郁,最终什么都没说。
当他傻?
南洋商少衍fa001的飞行航线,塔台疯了才让他的飞机延误。
黎三短促地笑了笑,余光一闪,就看到藏在黎俏身后的莫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