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件事,后来成了商氏的禁忌。
也就是从那年开始,原本已经有所缓和的柴尔曼家族和帕玛商氏,关系再次降至了冰点。
商郁也自此离家,从原本的中医世家少主,变成了如今的南洋霸主。
倘若没有那些变故,他应该会一直留在帕玛,按照既定的人生轨迹,继承商纵海的医术,成为当家药堂的掌权人。
回忆到这里画上了句点。
此时,黎俏眯眸看着商郁,以非常冷静的口吻分析道:“你没有理由去弄掉那个孩子,如果你想这么做,那她和柴尔曼公爵的女儿不会活到现在。”
男人偏头睨着她,晦暗的目光中泛起一丝波澜,“这么相信我?”
“当然。”黎俏挑眉,莞尔一笑,“你也说了那碗是保胎药,而不是堕胎药。”
商郁从小接受商氏中医的熏陶,他如果真的想伤害萧夫人的孩子,何必要在自家动手?
中医本就可以杀人于无形。
他不会这么蠢,更没有那么坏。
商郁薄唇微微勾起,深邃地目光落在了茶杯上,“那孩子,确实没了。”
黎俏若有所思地摩挲着下颚,“药是你配的,那有没有经手他人?”
男人缓缓舒展眉心,掌心落在她头顶抚了抚,“没有。”
配药、熬药、以及亲手奉上药碗,全都是他亲力亲为。
也因此,他百口莫辩。
萧夫人恨他,更是无可厚非。
黎俏看着商郁,良久都没有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