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连贺琛都这样说,她必不可免地再次产生了自我怀疑。
黎俏抿着唇看向窗外,沉默了很久,久到贺琛以为她不打算搭理自己的时候,才听到一句轻飘飘的话从身旁传来。
她说:“也许吧。”
所以……她一个字都没问过。
她没问,商郁也没说。
贺琛偏头瞅着黎俏的侧脸,撇撇嘴,又摸了摸鼻梁,感觉她这样的状态好像随时要哭出来似的。
他最怕女人哭,麻烦死了。
但黎俏过分冷清的神色,却没有一点要哭的迹象。
贺琛觉得,有点看不懂她了。
果然情情爱爱这些个破玩意,不但不能锦上添花,还他妈让人头大。
车子很快就驶回了招待所,黎俏下车时对贺琛说了句谢谢。
贺琛望着她的背影,轻佻的神色退了几分,从兜里掏出烟点燃,默了很久,才叹息道:“跟商少衍说一声,他女人已经回招待所了。”
“好的,琛哥。”
情爱这东西,霸道狂妄如商少衍,看来也不能免俗。
贺琛望着寂静的深夜街道,已经想不起来自己上一次动心是什么时候了。
当初和他爱得死去活来的女人,到最后还不是扛不住压力,和他分道扬镳?
黎俏和商郁的感情,又能维持多久?
一次小小的吵架,看起来已经要伤筋动骨了。
爱的有那么深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