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川说:“你的确是变了。”
然而对我来说,还是一样。
两人平静对视,直到桌上电话忽然响起。
夏屿探身去看来电显示,又冲他说了声:“江总,我要工作了。”
这是逐客令了。
江川明白,今天说得够多了,他也不喜欢公私不分,他点下头,这就走。
夏屿背对他,悄悄呼了一口气,拿起话筒。
江川走到门口,回头,她已经跟人谈上了,绕回桌后,还拿起一支笔。
他推门离去。
回到自己办公室,坐下后,心情久久不能平静,做不到像她那样,立即切换到工作状态。
果然,还是有别的原因。
那个寒假,尤其是发生亲密接触后,两人简直是如胶似漆,直到开学前两天,才恋恋不舍地分开。回北京的路上,他已经期待下次见了。
理论上,再见面是五一,他们约好去旅行。如果她考试通过,暑假就能来北京了。
她本来打算跟女同学合租,那他还怎么过去?他提出房子由找,算是两人合租,他周末过去,或者想她了就过去……也不一定非得做什么,在一起互相看着或亲亲抱抱就够了。
三月初开学,进了四月她就开始不对劲,平时都是她主动撩他,发些有的没的。忽然就不撩了,他以为她是学习太忙,就等她有空再说。
等来的却是电话分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