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家小朋友都是一年一次生日,就他四年才一次。
秦殊生母愣在哪里,还不敢相信自己能把生日记错成这样时,秦殊再次开口,“我就户口根本上一个妈,就算是你们告上法院我也会选择独立生活。”
生母和老王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最后在两个人的视线下灰溜溜的离开。
秦殊转头看向白草,“婶婶,你干嘛放这两个人进来。”他相信婶婶不同意,他们连大门都进不来,更不要说见面找存在感。
“那不是无聊,谁让你叔这几天又扎进实验室了。”
“……”
白草来了兴致,“实话实说,刚刚她说的话你心动了没。”
“没有。”
“财产继承哎,我都没留给你。”
“我不要,我自己能挣。”
白草撇撇嘴,“那你倒是挣钱呀,你还欠我这些年的抚养费呢。”
每次都说自己赚钱,愣是一毛都没见到还她。
“那钱要运转呀,再等等。”秦殊忍着笑,仗着人高马大接过她头顶的纱巾举着,白草后退一步,整个整个人站在阴影下,忍不住打趣,“有时候大侄子就是比老公好用。”
“那是。”秦殊边走,边冲着田边聚集的人打手势。
田边担心有人来找茬的瞧见这个手势,立马散开各忙各的。
事后秦晏出实验室,知道这个事情之后就私底下找了秦殊,递过去一叠证件。
“游戏公司给你,以后不要被别人的蝇头小利给拐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