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等到时机成熟,当面告诉他们,也好撒娇哄着些。
至于什么时候才算时机成熟,温琴心并未想过。
可不管什么时候,都比姐姐突然来京城,让她措手不及要好。
姐姐对玄冥卫成见颇深,又亲眼见过裴砚杀人,她一定不能接受自己嫁给裴砚,该怎么办呢?
裴砚慢慢嚼完咽下,才凝着她,弯唇轻应:“或许很快。”
最爱的饺子,温琴心也吃的味同嚼蜡。
珍珠把备好的节礼放上后面的马车,温琴心稀里糊涂登上马车,紧紧攥着锦帕,好半晌才回神。
“裴子墨,这些日子我得搬出侯府,温家我不愿意去,表哥他们怨我,必然不肯帮忙遮掩。”温琴心思量着,美目急出一层水光,“你快帮我置一处宅院,两进就好,离医馆近些。”
“蓁蓁要离开我?”已然料到会如此,可听她亲口说出来,裴砚还是忍不住心口闷疼。
小没良心的,他待她再好,她再如何欢喜,他也依然越不过她的亲人。
昨夜主动吻他,今朝便能弃之一旁。
他把她放在心尖上,他却不是她心里最重要的人。
“只是暂时的,姐姐定是不放心我才来京城,很快便会回江南。”温琴心拉住裴砚的手,轻轻摇着,嗓音软下来,娇声央求,“你就委屈几日,好不好?”
裴砚没说话,把人捞在膝头,狠狠肆虐,只是不应。
马车停在二房,温琴心整理好衣裙,对着掌心大的妆镜细细补了口脂,方才横他一眼,由他扶着下车。
裴砚跟着父亲去书房,温琴心得了孟夫人许多好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