籍仓抬眸看着叶芸,漆黑的瞳孔中悄然飘入了一道光,“我……可以你和做那种事情吗?”

少年声音纯净又懵懂。

如果不是一直住在地下室里,接受着各种训练,籍仓会想任何一个普通的孩子一样,上着学,而不是天真的问着一个荒唐的问题。

叶芸眸光变了变,若不是说出这句话的人是籍仓,她可能真的以为那个人正在调戏她。

“不行。”

籍仓困惑的皱着眉,“为什么不行?叶芸你不愿意吗?”

“不行就是不行,哪里有那么多为什么?”

“那你什么时候能够愿意呢?”

“……”

叶芸已经很多天都没有看到白栾了,这让她有些担心。

原来白栾内疚的不仅仅是她被他的养父养母绑架,还有她被刺了一刀差点死掉。

对于当时被虐待,心智又不成熟的白栾的确冲击很大。

叶芸随便找了个借口,让籍仓自己先回家去。

籍仓虽然很失落,但还是听从叶芸的话,背着书包走出了校门口。

叶芸去了白栾的搬家,发现他并没有在教室里。

他的同学说他一大下课铃就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