舅母是把他养大的人,怎么可以一点钱都不给呢。
秦家又不缺钱。”
舅母兴奋地点头:“就是,秦少爷,你说的太多了!
还是您明事理,一看就是懂事的人。”
舅母太兴奋了,没有注意到秦弃深对澜一的称呼。
他说的是秦澜一。
一个外面的孩子,秦弃深冠以家里的姓称呼他,就代表着认可他。
舅母示威地看着澜一,澜一却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。
反而看起来挺高兴的样子。
那是因为舅母不了解秦弃深。
他这个人,就喜欢给别人希望,再把别人踩下去。
姐姐们被那一层厚厚的滤镜糊住了眼睛,她们也担心。
小深可别被这市井妇人欺负了去!
秦弃深高度肯定了舅母的话,“你觉得多少钱合适?”
舅母被秦弃深捧得完全飘了起来。
“这是不是多少钱的问题,我养了他这么多年,可不是一次性的问题。
必须每个月,按时打钱给我,每个月五十万,一分钱不能少。
还有,逢年过节得拿礼物来看我,当我是长辈。”
不管舅母说什么,秦弃深都点头。
“您说的对,这钱他应该给。
虽然他从小在你家当佣人一样什么家务都干,非打即骂,但你毕竟养大了他。
虽然你把他之前给你的钱全部拿去赌博了,但他还是应该把钱给你。
虽然你的女儿看起来很懦弱,但却把寄宿在你家的澜一当成最底层的生物链欺负,但还是亲人嘛。
虽然你几次在雨夜把他赶出去,让他无家可归,但你还是舅母嘛。
虽然你倾吞了秦家给澜一的全部财产,但这是应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