遗传这玩意,秒不可言。
“痒吗?”乔箐一边帮他上药膏,一边问道。
“还能忍受。”
还能忍受,就是说明痒了。
只是在忍着而已。
她说,“为什么不早点让我帮你上药膏。”
“我以为我能坚持下去。”
“为什么在我面前要坚持下去?”
“我也是有偶像包袱的。”燕衿趴在床上,说得还很霸气。
然而下一秒。
他突然扭动了一下身体。
“对,就是那里,帮我抓一下。”
乔箐无语了。
既然包袱这么重,就不要让她帮忙啊。
“在自己老婆面前,不要包袱也罢。”
反正什么话都被你说光了。
乔箐一边帮燕衿上了膏药,一边帮他抓着后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