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辞感觉到燕衿的戾气。
“我是怕这么忍着对你身体不好。”秦辞无语，又陡然邪恶一笑，“你要是不喜欢女的，我也可以勉强帮你解决。”
燕衿一个眼神杀过去。
秦辞耸肩，不说了。
他转移话题，“刚刚有消息说查到程凯之了。”
燕衿脸色明显有些微变。
秦辞说，“程凯之这个人背景很强大，但不知道有什么背景。只知道在国外的高级名流社交圈中也很出名，很多人都认识程凯之，但具体没有人说得出来他到底是干什么的，只知道很有钱，任何时候出场都特别阔气。最出名的是，在一次拍卖会上，用了十亿的价格拍下了一副南予国失传已久的宫廷画。重点是，现场拿的现金支付！”
“还有吗？”
“没有了。”秦辞直白，“目前能够查到的就这么多。至于程凯之和乔箐的关系完全查不出任何关系。国外名流圈中，认识程凯之的人很多，但是认识乔箐的人一个都没有。乔箐不是曾在uk担任市场总监吗？事实上，她出现在国外公众视野上几乎没有，不知道是不是故意不想让她曝光，反正除了uk内部的人，国外商圈名人圈，没人知道乔箐。这也是为什么，南予国没有一个人知道乔箐在uk真的担任过市场总监一职。”
“嗯。”燕衿应了一声。
“对了。还有一个发现。”秦辞突然想到，“程凯之身边有一个固定的女伴。听闻他女人很多，每次参加名流宴会都会带不同的女伴参加，但不管带谁，身边都会跟着另外一个女人。”
“谁？”燕衿问。
“俞佳一。”秦辞一字一顿。
燕衿眼眸一紧。
“对，就是曾经在国际上很出名的职业女杀手俞佳一。”秦辞直言，“我深入调查过俞佳一了，她南予国出生，20岁就成了职业杀手且在国际上享有名声，她执行过很多任务，无一失败。在她28岁那一年突然消失。杀手圈很多人都说，她是出事儿了，意思就是死了。如果不是我这次调查程凯之，都不知道现在35岁的俞佳一还活着。”
“继续往下查。”燕衿吩咐。
“好。”秦辞点头。那一刻不由得说道，“程凯之的来头可能真的不小，你做好心理准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