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!”王亦宸吆喝,“来,咱们几个喝一杯!”
依姚陌多年识人的精准目光来看,齐远声嘴角的那一抹弧度,透露了他内心的三分闷骚。
奇怪的是,这种骚并不让人讨厌。
是一种坦坦荡荡的骚。
姚陌忍不住揉了揉眉心。
齐远声喝的急,很少喝啤酒,苦涩冲鼻。加上心里藏着小九九。
不由得咳了两声。
姚陌:“酒量不行你就少喝点。”
还真不是。
齐远声从小偷喝自家酿的酒,糯米酒高粱酒桂花酒,泡红枣枸杞的。他尾随着爷爷,总能找到藏酒的地方。
小时候打从心里觉得难喝,只是看爷爷喝,他想学。
这么多年酒量也练出来了,不说千杯不醉,喝倒几个大学同龄人可是绰绰有余。
只不过他不乐意参与酒桌应酬,在外鲜少碰酒。
嘴里平复一圈,齐远声侧过身子。见姚陌微微抬眼,面容关切,他怔了一瞬,不自然地扭过头,差点维持不住表情。
耳畔响起宫渔和王亦宸的对话:
“不行不行,这酒好难喝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