腰带先生说:“这些都是翔太郎的任务报告。如果你真的很好奇,那就亲自看看吧,毕竟刚才你已经那样试探我了,不是吗?”

安室透手里捏着那些写了字的纸张,他脸上没什么慌张的情绪,只是说:“很明显吗?”

虽然他表情上很镇定,可是在那个时候,他的脑子里已经闪过了无数自己泄密的可能性,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,他甚至已经在估算自己能否在腰带先生传出讯息之前干掉对方了。

腰带先生看出了他的紧张,腰带先生说:“对我来说,你这种程度的试探再明显不过了。不过我觉得这样是好事,如果仅凭个人的印象就对我们这样的可疑人氏放松警惕的话,那样就不是你了,对吧?”

腰带先生没有挑明他的身份,可是无论是腰带先生口中那种充满信任的语气,还是他那种自然而然选择在翔太郎面前为安室透遮掩的行为,都无疑表明了——也许腰带先生对他的真实身份,并不是一无所知的。

这原本应该是非常严重的事情。

可是安室透在这个时候,却没有多少危机感。在这个时候,他不是组织中的那个卧底,也不是时刻为了国家奉献自己人生全部的公安,他就只是安室透而已。

安室透问:“你猜到了多少?”

腰带先生平静道:“别那么担心,你知道的,我只是一条腰带而已。对我来说,只要能够看着翔太郎一直ach全开,我也就满足了。”

安室透的眼神中仍然带着警惕。

腰带先生从柜子里翻出了一包牛奶糖。

他说:“我过去的同伴是一名刑警,每当他感觉到压力大到喘不过气来的时候,就会吃一颗奶糖……虽然我早就忘记了奶糖的滋味,但也许,你会需要这个。”

安室透盯着自己的手中的奶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