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头又瞧了守门的两眼。
见她们二人还站在原地,听见了就跟没听见似的,仿佛这种事情发生了无数回。
“爷从前也这么打人?”
两个婆子支支吾吾的,不知怎么说。
八福晋皱了眉,“问什么就答什么,这般作态像什么样子!”
一个婆子道,“禀福晋,爷从前只偶尔如此。”
另一个婆子也道,“最近这两年很好来看杨氏,便是来了也多是斥责。”
说来,爷的变心也是件很突然的事。
和杨氏好的时候,哪怕她从来不降她这个正室放在眼里,也只笑笑,从不说什么。
和杨氏不好起来,竟然都到了动手的地步?
八福晋沉着脸,不动声色地将院子扫了一圈。
用的东西还都是去年的款,便是门上的漆掉了,院里的砖坏了,也没人及时修补。
可他们阔建贝勒府,也就是前一二个月的事,杨氏院里的东西,瞧着坏了可不止两个月。
八福晋心里还在八爷开脱,突然听见一阵爆喝。
“贱人!先前那么多人手,怎会说没就没了?爷不过要你的印章用用,护得跟什么似的,要你何用!”
八爷的话什么意思?什么人手?和杨氏有什么关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