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知道他力气大,但我更知道我的体重,所以怕他把我摔了,死死地抱着他的脖子,慌乱道:“不是,你不委屈了?”
他刚才那副苦相完全没了,一脸坦然地抱着我往外走,他刚走一步,我就知道我们的归宿一定是床。
他:“我要孟哥,亲身,安慰。”
他把“亲身”重点强调,我哪能不明白他的意思,
他接着道:“方才不过是在B组演了哭戏,但孟哥不必担心,想我出戏很快,你知道的。”
我被摔在床上的时候仍旧一头雾水,询问着,“所以我没等你,你根本就没委屈?”
他停下动作,仰头思考,说:“但生气了。”
我立马弹坐起来,“所以你那副可怜相,又是装的!?”
“何来装?何来又?我只是爱看孟哥苦闷和担忧的表情罢了。”他贴在我耳边,啄了下我的耳垂,“和哥在床上的表情很像,明明自己都快受不住了,还要安慰我不急,不痛,真好看。”
我的表情如何扭曲,已经无暇分辨了。
如果我有罪请把我交给法律,而不是让我亲自带进演艺圈的小演员,学会了演技用来戏弄我!
我的腰,我的腿,我的后脖颈啊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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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7章 寒梅立雪
冬日的太阳破开寒云,横冲直撞,却撞不开我惺忪的睡眼。
昨天何释收工时已经不早了,又上床折腾,折腾一半我突然想起小杨说的话,赶紧推着何释,想转移阵地去洗手间。
这个兔崽子,说洗手间施展不开,不去。
我说那声音怎么办。
他叫我憋着,说我忍耐的表情很好看。
我:“……。”我谢谢你啊。
就当是在夸我了。
现在是清晨六点钟,闹钟提醒他要去出工,而我不用。准确的说,未来三天都不用。
因为第三部分已经接近尾声,稳定步入异地恋时期,所以我们两个拍戏的时间被无情地、完全地,错开了。
金阳和孟远州不能相见,何释跟我也休想好过。
我勉强用食指掀起眼皮,手肘拐了拐仍粘在我身上的何释,“起床了,别迟到。”
他半梦半醒,往下钻进被子里,侧脸贴在我的胸膛,声音含糊,哼哼了几句我听不出个数的话。
我也还迷糊着,习惯性地想揪他的头发,指腹在他后背捏了捏,才反应过来他的头发早就剪短了。
就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小动作,却让他迅速起身,双手紧攥着我的手腕儿。
久违地白日床咚,让我的脑子瞬间清醒大半,警惕道:“你别告诉我是信期…”
他很干脆,“不是。”
哦,不是啊,那没事了,我能感受到我的眼皮正在沉沉落下,晚睡早醒的疲累让我忽略了手上腕上骇人的力道,大概是早在无数次纠缠中习惯了。
我懒懒地开合嘴唇,“快去片场,让小杨跟着你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