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她把牛奶喝完了,徐书丞也快速结束了这通电话,找来吹风机给她吹头。
池潇享受着他的服侍,忽然说了句:“我是不是要不会吹头发了?”
她声音有些轻,被吹风机的声音盖过,徐书丞关掉吹风机,微微弯下腰,俯首到她耳边,低低柔柔地问:“你说什么?”
池潇抬头看他,语气认真:“我说我以后会不会忘记怎么吹头发了。”
徐书丞便笑,“那我给你吹就好。”
“如果你不在家呢?”她问得更认真。
“我以后去哪儿都把你揣进兜里,怎么样?”徐书丞答得也很认真。
于是池潇脑补了一下自己被徐书丞团成一团揣进兜里的画面,立马不自在地别开目光,“不行,我还要做自己的事。”
“没关系,你在哪儿都可以做。”
听这意思,他难道真的打算把她揣兜里了?
池潇努力忽视头顶上那道炙热的目光,两只手指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揪着自己的睡裙边缘,略有些不满地催促道:“快给我吹干,我要睡觉了。”
说完才发觉自己的语气有些重,像是把他当仆人一样使唤。
还不等池潇再开口挽救一下刚才的“失态”,只听徐书丞轻嗯了一声,打开吹风机继续给她吹头发,手法很娴熟,压根没有扯到她的发丝头皮。
等发丝吹到七八成干,徐书丞关掉吹风机时,池潇迅速地脱鞋上床,猝不及防被身后的男人一把拥住。
强烈的男性气息袭来,浑身骤然被一层温热包裹,仿佛已经有了某种预感,池潇脸上立马红了一圈,声若蚊蝇地提醒他:“你还没洗澡呢!”
徐书丞就这么抱着她,没有更过分的动作,只将下巴轻轻压在她瘦削的肩膀上,双手伸到前面来包裹住她的双手,“因因放假想去哪儿玩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