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因。”
池潇才刚收回手,又听他喊自己的小名,尤其还是这么近的距离,撩人的声线在耳边炸开,不受控制地令她想起婚后许多个夜晚,他在她耳边哑着嗓轻唤,一遍又一遍。
完了,脑袋里全成了浆糊。
他像是毫无自觉,呼出的气息烧得她整片耳廓都在发烫,“你想要我做什么都可以。”
被徐书丞撩过的后遗症就是,池潇进洗手间洗澡时忘拿换洗的内衣内裤了,还得强忍尴尬让他去给自己找。
虽然就连她今天穿的这一身都是他给她找出来放在床头的。
“要我给你洗吗?”浴室门外,徐书丞将找出来的衣物递进门缝里,很是真诚地问了一句。
池潇拿了衣服就用力关上门。
半晌后,里头传来她看似严肃认真实则夹杂恼怒害羞的声音:“你再逗我我就跟你分居!”
清俊面容上愉悦的笑意忽然淡下,徐书丞定定站在洗手间门口,没再继续逗她,却也没有举步离开。
池潇洗完澡出来,准备去衣帽间选衣服,刚打开门就看到站在阳台上背对着自己的男人。
听到身后的动静,徐书丞回身走来,面上温和毫无异样。
“来,我给你吹头发。”他牵起她的手来到衣帽间,将她安置在镜子前的沙发上,熟稔地找到吹风机开始给她吹头。
池潇敏锐地察觉到他不太对劲,想了半天也不知道他怎么了。
直到头发吹干,连刘海都乖顺整齐地贴在脑门上,徐书丞放下吹风机,弯腰,视线与她平齐。
“因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