琪琪很有规矩,是不会贸然闯进她的起居室的。
“who is there”
她高声喊着,有点害怕,正在想自己逃跑时拖鞋不够方便,就直接光脚好了。
“是我,别怕。”
起居室的门被推开,少年还是白天里那一身暗色西装,领结打的正正经经,脚边还停着他的行礼箱。
宗荃张开双臂,那意味不言而喻。
和穗白了他一眼,却忍不住向他走去,投入他的怀抱。
被紧紧地搂住,宗荃的气味笼住了她。和穗心里叹气,澡白洗了。
她摸摸少年脖颈上的领结,今天白天看到他这副打扮时,就觉得手痒,折蝴蝶结像是扎礼物似的,想打开。
摸领结,又去按里面藏着的喉结,宗荃什么都可以忍,唯独忍不了这个,哑着嗓子告诫她:“说了这里不能摸。”
和穗眨巴着眼睛,仿佛在问:为什么?
宗荃故意不说话,就是要板一板她爱摸男人喉结这个毛病,惯得。
和穗踮起脚尖,揪着少年白丝绸做成的衬衫,把他脖颈拉低,吻上去。
这几乎就是绝杀了,宗荃立刻心软,别说脖子,喉结,连胸膛也能送上去,哪怕前面不是甜蜜的唇,是刺刀。
刚洗过澡的和穗带着股香软的水汽,整个人都甜透了,少年人哪里能抵御得了这个,单手将她抱起,放到起居室的l型沙发上。
温热的小腿碰上又凉又硬的西装外套,和穗的心随着腰肢一起塌陷在沙发上。